里的惊堂木差点丢了。
在屏风后面听审的江宁等人也是浑身不适,齐齐蹙眉。
陈母怨恨地瞪着龚梅,倒是不敢再继续撒泼,“大人,分明就是龚梅不安分到处勾搭男人,我儿子才会修理她,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!”
“大人!我女儿到了他们家,天天累得跟驴似的,什么活都干,连陈家院子都不怎么出去,上哪儿去勾搭人?是他们做贼心虚诬陷我女儿!”龚母义愤填膺,气得胸口剧烈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