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，姜良就喘不过气来，更别提亲自经历过这些的宝儿了。

现在这个整天爱笑的孩子，是经历过悲惨绝望的孩子。

而这些人竟然还能在自己面前讲故事一样，轻飘飘地提起，表情事不关己，甚至还带着隐秘的幸灾乐祸。

姜良怒从心中起，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挫骨扬灰。

徐莹被他这目光吓了一跳，差点惊叫出声。

反应过来后，她粗鲁地啐了一口唾沫：“姜良，你那什么眼神，吓唬谁呢。行了，我不跟你磨叽了。你现在还没老糊涂，一个相处过几天的徒弟，一个是自己亲手养大的亲外孙女，你应该知道怎么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