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虐待温珩的时候,不自觉就带了出来。
“我没办法弄死世界上所有的渣父母,但是既然让我看到了,既然和我扯上了关系,我就没办法坐视不理。”
她说着,看向楚云寒:“抱歉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别这么说,我乐意的。”
楚云寒伸手关掉灯,怕她看到自己眼中掩饰不住的浓烈感情,努力用淡定的语气道:“当初合作的时候说好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况且这点事这对我来说没什么,你做的还比我多。过意不去的人是我。”
他只恨自己没完全康复,没办法面面俱到地保护她,帮助她。
姜宝儿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,欣喜他站在自己这边,失望他只是因为合作关系。
复杂的情绪交织,姜宝儿心口还有些酸酸的。
她轻声道谢,随后钻进了被子里,没再说话了。
楚云寒听她那边没动静,以为自己安抚好了她,还在感叹姜宝儿今晚睡得真早,看来今天确实是累到了。
他帮她掖了掖被角,手臂虚环着她,也闭上了眼睛。
第二天中午,楚云寒特意去医馆接姜宝儿见田友。
约的地方很大胆,是温氏附近的一家咖啡厅。
虽然有小包厢,私密性也不错,但是就在温成的眼皮子底下,太惊险刺激了。
“你们谁找的地,胆子真大。在温成眼皮子底下商量怎么对付他,可真行啊。”
楚云寒摸了摸鼻子,轻咳了一声:“我找的。眼皮子底下才是视觉盲区,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。田友这个人心思敏感细腻,想东西拐着十八个弯,在温氏附近说不定他才会放下戒心过来见我们。”
楚华闻言,不经意地看了自家少爷一眼。
还说别人呢,您也没好多少,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,脑沟九曲十八弯,没比田友想得少。
几人说话间,田友也到了。
他穿着一身保守老派的西装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