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顶替那龙榻上的男人与陛下翻云覆雨,臣约莫是疯了,竟也觉得痛快。”
“……”萧拂玉沉默片刻,冷嗤,“你的确疯了。”
季缨道:“臣只问陛下一句,得到答案后,臣自会自刎谢罪。”
“你问。”
季缨望着他:“若今日画这画像的不是臣,而是沈招,陛下可会治他的罪?”
“不会,”萧拂玉笑得耐人寻味,“沈招不会画这些见不得人的画,他只会光明正大的……做出来。”
“当然,朕不介意他这么做,最多赏他几个耳光,他高兴,朕也得了趣。”
“……”
季缨薄唇平直成一条线,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,指骨无声攥紧,又颓然松开。
他抽出长剑,横于颈间,闭上眼。
“行了,”萧拂玉踢开他的剑,支着下巴懒洋洋道,“把剑给朕。”
季缨捡起地上的剑,双手捧给他。
“衣裳脱了。”
季缨一愣,随即照做,只是脱衣裳的手有些发抖。
哪怕明知是要接受惩罚,却还是克制不住有些期盼。
萧拂玉握剑抵在男人心头,微微用力,那剑尖就刺进了皮肉里。
季缨喘了口气,忍过那一阵痛意,竟能尝出一丝病态的爽快。
他低头,看着萧拂玉在他胸口刻下了一个‘贱’字。
这个字并非浮于皮上,而是一笔一划都深可见血,边缘卷出碎肉,甚至字上那一点,仅差一毫就要刺到心脏。
鲜血顺着胸口不断往外淌,季缨脸上血色尽失,苍白如死人。
“这个字,很适合你,”萧拂玉打量片刻,不由弯眼笑了起来,随手丢掉手里的剑。
季缨抬头,望着天子眸底毫不掩饰的恶意,心跳一声快过一声。
“再敢让朕知道你又做了什么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