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吐出一个字,“滚。”
今日敢在御书房公然吃醋,来日是不是就敢在早朝上摸他的手了?
他这段日子,念着年少情分,念着这一年半猝不及防的分离,委实太惯着这厮,以至于沈招连君臣之礼都抛之脑后。
萧拂玉必须让他记起来,他先是他的君主,而后才是他在榻上厮混的人。
“……”
沈招定定看了他片刻,一言不发离开。
他没有府邸,也不是什么有名分的后宫妃妾,宫里没有一座宫殿是属于他的。方才在御书房中那般,也不过是被谢无居那不要脸的玩意逼得想要朝他的陛下求证,他才是陛下唯一的男人。
怎么到了陛下眼中,就是他没规矩,就是他目无君上了?
真是可笑。
他就是个笑话!
沈招一路不理会任何人,气势汹汹走进御膳房,将里头忙活午膳的宫人一并赶了出去,恶狠狠关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