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而代之的是,浓烈到令人脊背生寒的掠夺与占有欲。
萧拂玉抬手,敷衍抚过男人凶戾的眉宇,忽而笑了,“朕选你。”
回应他的是时隔一年半,仍旧凶猛炙热的吻。
一吻结束,喘息的间隙,沈招牵过他的手,探进自己的领口,将那条金色狗链塞进萧拂玉手中。
“今夜臣便是陛下的玩物。”
“陛下想怎么玩,臣都陪陛下玩个够。”
萧拂玉捏住那条温热的金链,轻轻一拽,男人便与他一块倒进了龙榻里。
床幔晃动几下后,彻底合拢,将满榻春色隔绝在内。
殿外风雪凛冽,刮面刺骨,殿内却是热气蒸腾。
汗珠一颗接着一颗,从发缝里淌出来,滴在他单薄泛粉的肩头上,又顺着肩背一路滑下去,没入最滚烫的源头。
屏风旁,来福蓦然听见陛下失控的一声呜咽,似是被不听话的男人戳到痛处,惊慌上前:“陛下……”
灵溪眼疾手快从房梁跃下,捂着来福的嘴将其拽走。
只是走到窗户边时,来福竭力趴在了窗台上不肯走。
“来福公公,你在闹什么?”灵溪百思不得其解,“难不成你一个阉人,也要争宠争名分?”
来福瞪了她一眼,翘着兰花指没好气道:“哎哟,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将什么阉人不阉人的挂在嘴上,跟某些人一样,太有辱斯文了!”
灵溪抱拳捏响指骨,眯起眼:“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,来福公公有话就说,莫打搅了陛下的兴致。”
来福从怀中掏出火折子,点燃了离殿门最近的一盏宫灯。
这盏灯,养心殿历来只有嫔妃侍寝时才会点亮,以便殿外记录陛下起居的彤史女官留名记下时辰。
这盏宫灯,侍寝到何时,便亮到何时。
“你也不怕消息传出去,宁徊之急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