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原来还知道穿靴不乱勾人。
沈招想着,忽而顿住。
该死的,他在做什么?
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外室!
但此刻再出去似乎更见不得人了。
既来之,则安之,他倒要看看陆长荆那家伙背着他想做什么。
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陆长荆毫无察觉,撩起衣摆跪在陛下面前。
“不必多礼,”萧拂玉把玩着空了的瓷瓶,“事情办得如何?”
陆长荆低头禀报:“如陛下所愿,宁徊之已动了沾染巫蛊之术的念头,留下了臣送去的‘蛊虫’。”
“不愧是骁翎司出来的人,总不会让朕失望,”萧拂玉还想再说什么,忽而轻微一顿。
陆长荆疑惑抬头:“陛下,您怎么了?”
“朕无事,”萧拂玉微笑。
陆长荆瞧不见的软榻下,某个胆大包天的男人无声无息伸出手,抓住天子衣摆遮挡下的脚踝,指腹缓慢地揉捏狎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