臼的右手上,面无表情一扭,将其正回来。
一旁的礼部官员唯恐闹出人命,即便今日之事皆因宁徊之而起,也想要上前先扶着人离开,却听沈招阴森开口:“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,否则,我连你一块捅。”
“……”礼部官员讪讪后退,不敢怀疑他话中虚实。
毕竟这厮本来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陛下此刻不在,更是无人能管得了他。
“走吧……别看了……”围观的人渐渐离开了。
沈招踢起地上的绣春刀,接住收入鞘中,最后看了眼因失血而面色惨白的宁徊之,转身离开。
养心殿前。
沈招赶到的时候,正好瞧见十几个太医陆续从殿内走出来,最后出来的院首摇头叹息,不知和来福说了什么,来福也是一副死人相。
陛下又没驾崩,顶着一副晦气样给谁看?
沈招阴沉着脸走上前,被来福拦住。
“沈大人,陛下今日身子不适,谁也不见,这几日你先在骁翎司住着吧,陛下说了,眼看夏日要到,他也不需人暖床了。”来福瞥了眼他身上的血,甩了甩拂尘,“大人您赶紧走,这身血腥气熏着陛下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陛下怕是不得不见我了,”沈招咧开嘴,“我快把宁徊之捅死了,来福公公,进去通传吧。”
来福神色微妙,又离他远了些,“等着。”
片刻后,来福出来,冷哼道:“沈大人,陛下让你自个儿去诏狱领三十鞭子。”
沈招盯着那紧闭的殿门看了半晌,面无表情往殿前台阶处一坐。
来福瞪圆了眼:“沈大人,陛下说不见!”
“哦,他不见,又没说赶我走,”沈招木着脸道。
他倒要看看,萧拂玉是不见他,还是其他的野男人也不见。
不就是捅了宁徊之一刀,难不成萧拂玉真的就不要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