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不咸不淡道,“但你既然用了,朕自会说话算话。”
“你见朕,要说什么?”
“我要说的话事关重大,只能陛下听。”
萧拂玉终于掀起眼皮,看了他一眼。
“不行么?”宁徊之莫名浑身一紧,被天子目光扫过的每一处都绷到极致。
“都先退下吧,”萧拂玉放下鱼盒。
所有太监宫人都退到能及时赶来却无法探听的长廊外。
凉亭里只剩萧拂玉与宁徊之。
萧拂玉耷拉眼皮,一手支着额头,神情稍有倦怠。
这几日虽未再梦魇,但各地方送来的请安折子却是往常的数倍不止,他连偷懒都寻不到时机。
好不容易赶在除夕宴前处理完所有奏折,又被人拦在半路上,萧拂玉的耐心已然见底。
“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