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收起笑容道:“你是我结义兄弟,有些事,我能照拂你,也能让着你,但这规矩不能是你一个人能定的,你若想定这地域规矩,也要事先跟我说一声,我同意了才作数,不然……”
虽然因为顾及王庆的面子,后面的话,江鸿飞没有说出来,但谁都听明白了,江鸿飞的意思是:不然,你定的规矩就跟放屁差不多,不算数。
拥有极高情商的王庆,比别人领会的更多一些。
见江鸿飞不再说“为兄”和“贤弟”来称呼彼此,而是改为用“我”和“你”来称呼彼此,王庆意识到,江鸿飞火了,他要是再敢在木兰山并入水泊梁山一事上横拦竖挡,江鸿飞很可能就会发飙了。
想到江鸿飞发火以后,断了他的精盐,王庆就有一股窒息感!
这一刻,王庆才清晰地意识道,虽然江湖上的人都将他与江鸿飞、方腊、田虎并列,但实际上这只是表面上的,至少他和江鸿飞就不是并列的,江鸿飞用精盐精准地捏住了他的七寸,让他永远也不敢得罪江鸿飞。
“不只是我罢?田虎、方腊又何尝不是如此?还有其他靠精盐发展壮大起来的势力。”
“我们发展壮大得越快,对精盐的需求量就越大,就越难以摆脱他的控制。”
“这等同于是,教我们兴高采烈地将头钻进他编好的绳索当中,我们谁敢不听话,他就勒紧谁脖子上的绳索。”
“现如今,他教我们生,我们就能生,教我们死,我们就得死。”
“他兵不血刃地就控制住了我们所有人。”
“而我当初,还自诩聪明,将西京、南阳、荆襄地区全都抢在了手上,甚至就连别人不敢要的川蜀四路,我都要了。我如今走得太远了,除非起事,将西京、南阳、荆襄、川蜀四路全都真正拿到手上,方能化被动为主动,否则我得一直受他控制。”
想通这一切,王庆本不该再继续在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