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?”
江鸿飞敲了一下张三的脑袋:“这马上就要入冬的天气,在这无遮无挡的树上蹲两日,能舒服吗?还不快去给时迁贤弟要热水洗漱。”
张三一听,赶紧去给时迁要热水。
江鸿飞则带着时迁进入自己房中。
故作平静地亲自给时迁倒了一杯热茶,让时迁喝下去去寒湿之气后,江鸿飞才问:“贤弟此行可顺利?”
时迁从他手腕上摘下乾坤镯,放到桌子上,推到江鸿飞面前:“幸不辱命。”
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乾坤镯回来了,江鸿飞恨不得拿起来亲两口!
又听时迁说取回来了那些镔铁锭。
江鸿飞心道:“我这次的豪赌,大获全胜!!!”
江鸿飞有心将乾坤镯放在桌上一会,显示自己的从容。
可江鸿飞是真做不到啊。
江鸿飞唯一能做到的就是,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猴急。
让江鸿飞没想到的是,自己戴上乾坤镯后,不等自己长出一口气,时迁那边倒是先长出了一口气。
江鸿飞不解:“贤弟这是?”
时迁苦笑:“哥哥这宝镯太贵重了,小弟戴上它以后,如履薄冰,半点险都不敢冒,十分本事,只能使出三四分,生怕一个不小心便陷了哥哥的宝镯,误了哥哥的信任,毁了我水泊梁山的前途。”
说到这里,时迁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,然后由衷地说:“如今好了,完璧归赵,小弟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。”
接着,时迁真心实意地又说:“下次,哥哥便是打死小弟,小弟也不再接哥哥这宝镯了!”
江鸿飞心说:“你放心,有这一次足矣,下次谁也别想让我和我的乾坤镯分开!”
虽然紧张的方向完全不同,但同样紧张了好几天的江鸿飞,能体会到时迁那种提心吊胆的心情。
而且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