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手臂便好了。
少女也想这么涂屁股。
夏远转过头,叶笼烟立即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他伸手入怀,抛出了一枚玉瓶。
纯白的玉瓶在残曛下闪出绚烂的橘色,叮地一声,砸在石头上。
叶笼烟吓了一跳,忙拿起玉瓶检查,明明这么大的撞击声,玉瓶竟平安无事。
不愧是人族的皇子,连装药的瓶子,都如此奇异。
她又想到自己,自己这个妖族的公主,手上没有好东西就算了,连灵石灵玉和金银珠宝也没有。
果然,妖族都是穷光蛋。
心中嘀咕着,她看看四周,树林里已一片昏暗,除了少年,没有别人。
放心地解下裤子,她将冰凉的药膏倒在手上,轻轻涂抹。
夏远烤着鱼,看着少女的上药表演。
若是以前,他不敢多看,无论是那粉白的峰峦,还是那纤细的柔夷,还是那搓揉的动作、那轻皱的眉头,都充满了诱惑。
现在不同,他已在别处得到了充分的锻炼,那山峦也在好几次拍打中,细细体会过了,他只是有点心动,有些燥热。
叶笼烟涂完了药,亚麻色的布料重新掩住了那美好,她舒展眉头,叹出一口气。
林间的风,驱散了夏远的热。
从林间过来的气息,踩断了夏远的欲念。
夏远站起身,拔出剑。
叶笼烟正偷藏玉瓶药膏,看到少年的动作,手一哆嗦,忙丢出了玉瓶,口中嘀咕:“小气鬼。”
她以为夏远在威胁她交出玉瓶。
玉瓶在空中划过,落在了泥土上,滚在篝火旁。
火焰舔舐着瓶壁,深红色侵袭着玉瓶的白,像是贪婪的鬼物,在玷污纯洁。
叶笼烟不解地抬头,要问少年,见到少年凝重的双眸,话语止在了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