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怎么看都是扣在手里更好。”
“妖祖血脉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云琴儿惊愕,虽然她对妖族了解不深,但妖祖血脉,无疑惊世骇俗,假以时日,成为伪景神,应该不在话下。
妖域太远,鞭长莫及,大宁王朝有永宁帝,留下少女轻轻松松。
也就是说,少年说的是真的,他是真的觉得妖祖血脉不算什么。
妖祖血脉不算什么,那她呢?她不是更不算什么?
云琴儿瞬间想到了这一点。她眨眨眼,将这思绪的灰尘抚去,她当然知道不能这么比较。
“会不会很危险?那可是妖祖血脉,妖族肯定会派出大修士来寻,离得越近,危机越大。”她担忧少年。
“无事。”夏远揉揉少女的脸颊,劝她放心。
云琴儿又在少年怀里温存了许久,起身离开,她可不想被其他人瞧见自己从夏远房里出来。
门外,夜色很暗,但瞒不过小冷秋的眼睛。
女孩透过窗户,虽然没见到云琴儿从夏远的屋子里出来,但见到云琴儿蹑手蹑脚走过了院子。
她明白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,鼓起脸,用剑鞘戳一旁的叶笼烟。
呜呜呜呜呜!叶笼烟被点了哑穴,发不了声,只能扭动身体抗议。
小冷秋没气多久,注意力重新回到窗外。
她打开窗户,不是为了看云琴儿,而是为了看远处的剑意。
云琴儿问夏远,路上是否很危险,夏远没告诉她的是,最大的危险已经来临。
妖域的涅槃,已经摸到了这座城池。
月是明月,夜是寂夜,忽然月淡了,风在夜里喧嚣,黑云是天空的城墙,要与那地上的城较量一番。
雷光打过,炸在所有人的耳边,无数人从梦中惊醒,不安地瞧向窗外。
他们都以为要来一场暴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