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切磋着,了解女孩的剑道基础。
宁国里,没有说得出名号的剑道大家,宁青娥原以为,女孩的基础会有着一些错漏,糖棍当当当戳了几下却发现,女孩的基础有如永宁城的城墙,坚固厚实,不输于赤霄剑宗的核心弟子。
“不知宁国里,何时多了一个剑道大师?”她直接问道。
小冷秋的资质再逆天,想要在这个年纪,打下如此牢的基础,也离不开细心的教导。
“是净我师太。”
“是三十年前那位?没想到她对剑道的理解如此深厚。”宁青娥叹一声。
叹三十年前,赤霄剑宗没能截胡净我师太。
这只是个小小的遗憾,赤霄剑宗里,这样会教人、水平高的长老不多也不少,远不如景神种子稀缺。
糖棍的哒哒声还在继续,夏远靠在椅背上,喝着茶,看面前的大小美人儿,拿着小指粗细的糖棍儿,认真地比划着招式。
这画面,就像一个童心未泯的母亲,和调皮的女儿玩着武侠过家家。
大半日过去,天心阁外,长街的摊位少了近半,宁青娥才依依不舍,放开了女孩。
桌上,堆了高高一摞糖棍,都是两人失手折断的。
小冷秋提上宁青娥送她的糕点,没忘记把那些断糖棍,也放进去。
洞天外已是天明,洞天里还是一片昏暗。宁青娥只在街市上竖了灯笼,灯笼光亮有限,过来摆摊的商贩,都挂一个夜明珠或是别的发光物,照亮商品,做灯笼的补充。
夏远来时,路上亮如白昼。
现在,摊位撤了一半,街道顿时变得幽暗。
一个浑身鲜血,慌慌张张的男人,从幽暗里跑来。
他没戴面纱,也没有掩盖样貌,看着,不像是来交易的,而像是来避难的。
他的确是来避难的,同时,也来送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