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雅声音的方向刺去。
剑尖划过空气,刺了个空。
没有燕东雅,没有玄悲,洞穴内只有他自己。
可为什么,他刚刚听到了玄悲和燕东雅的声音!
恐惧自他的心头涌现,他操控灵台中的小鼎,要将国运化作力量,冲毁山洞,冲毁四周的一切,独留他自己。
国运在他的皮肤下停滞。
“嘿。”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,在他的脑海中响起。
“谁!”他猛地转身,目光惊恐地扫过四周的黑暗,扫过虚无的夜。
“是我。”
“父王!您在哪儿!”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燕凌风忽然摔了一跤,肩膀撞击在岩石上,传来一阵疼痛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想要站起身,手脚却不听自己的使唤,好不容易用手臂撑住地面,却怎么也使不上劲,抬不起身。
“你做的很好,剩下的,就交给父王我吧。”
燕王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次,响在他的口中。
他捂住嘴,惊愕自己的嘴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,他的手掌,却一点点放下了。
“你还太年轻,这王位,父王再帮你坐几十年。”燕王站起身,举起双臂,放在双目前观赏。
年轻的肉体,健康的肉体,还未被国运腐蚀的肉体。
“原来是这样,原来是这样!”燕凌风的声音,在燕王脑海中浮现。
“放心,我不会泯灭你的神魂。”燕王宽慰被自己困在识海中的儿子。
“为什么是我,二王子和五王子资质那么好!我只是個废人!”
“你不是个废人,只是不能正常修行了而已。”
“原来是伱——啊啊啊啊啊啊!”燕凌风惨叫着,“是你毒我!”
“我只是行了一些方便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