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术法?”林小鹿坐起身,更好奇了。
夏远抬起手,用了从尸解洞天里得来的凝冰诀。他已有采霞,真气浑厚,无需流水,凭空凝出了一块巴掌大的冰球。
冰球缓缓变化,有几处增厚,有几处削减,林小鹿眨眨眼,看着那半透明的冰块,化作了人形,凝成了她现在躺着的模样。
夏远将冰块丢给她,她喜悦地接住,放在手上把玩。
“洞玄以下,这术法没什么大用处。”夏远扭头看她,“教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真的?”林小鹿惊喜。
燕国贫瘠,她此前,只听说过术法,还未见过真正的术法。
“我何时骗过伱,”夏远知道,少女已经上钩,他点点嘴唇,“不过,总不能白教。”
林小鹿红了脸,生出退意,但看看手上冰人,又眼馋得很。
她看一旁的含月,含月转过身,瞧天上白云。
等背后传来一阵低呼,含月转回身,少女已被扣押在了少年怀里。
这丫头,真以为只要亲一下就行了。
玩闹一阵,检查了小鹿的身体,夏远站起身,在羞恼的小鹿儿追打过来之前,说道:“到时间了,走吧。”
林小鹿握着粉拳,不好再闹了,只能在夏远后背敲一下。
她用的力道不大,不像责打,反而像调情。
“我们去哪儿?”少女问。
“去找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王礼仁。”
“王礼仁是谁?”
“一个一直在调查投毒案的御史。”
……
从太子遇袭到今日,已经过去一年多,这一年里,王礼仁受到过冷眼,遭遇过刁难,无人理解他为何如此执着,更无人在意他的执着。
直到燕王召集继承人,开出了羽林军做筹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