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做,寄希望于别人仁慈!若失败有原因,一定是我自己出了差错,而不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!”
马天德沉默,溶洞内一片死寂,他问:“你还有把握吗?”
曾鸣文没有回答,问了另一个问题:“他们往这里来了?”
“我们已经到了!”
嘹亮的嗓音在溶洞内回响,曾鸣文和马天德顺着声音望去。
拐角的黑暗处,夏远走出。
他手持荡魔剑,剑尖垂在地上,暗红的血从剑脊滚落,滴在地面,与那洞顶钟乳石的滴水声相应。
在他身后,含月、冷秋和祝凝霜跟着,四人身上,都染着鲜血。
“还有三个人呢?”马天德握紧了拳头。
夏远看向曾鸣文:“你那手下还不算废物,拖住了三个。”
这个镇南王的第五儿子名声不显,比夏远大两岁,修为和夏远相当,都是采霞中期。
“你是谁?”曾鸣文眯起眼,他没去过永宁城,没见过夏远,“你是宁国的什么人!”
夏远笑道:“你在南境排第五,我在大宁排第七。”
“原来是伱。”曾鸣文喃喃道。
他觉得荒诞,过来破坏自己好事的,居然是那个废柴色欲皇子!
他更觉得荒诞的是,这个废物皇子,前几个月,才在人魔洞天里,落了南境的脸面,拿走了本该属于南境的灵器。
他盯着夏远手上长剑:“你们怎么知道这个洞天的事!”
握住腰间刀柄,他强压下心中怒火。
“因为你们南境,处处是我们大宁的眼线。”夏远慢步上前,脚步踩过岩石地面,沉闷的响声跟随在他的身后。
到山坡下,夏远站定:“比如你的手下们见过的金蝉圣子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曾鸣文目眦欲裂。
他无法相信,但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