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这张脸,还能嘴硬的,都是狠人。”
“老奴于是用上了剥皮刀,没想到刚剥了一根手指,他就秽物齐下,哭着交代了。”
荣嬷嬷意犹未尽。
“辛苦嬷嬷了。”夏远看面前的老仆。
“这算什么辛苦,老奴当年做的,可比这难多了。”荣嬷嬷说道。
夏远说的辛苦,不只是现实里的辛苦,还有未来里的辛苦,在未来,荣嬷嬷为了找腰牌,可是折腾得不轻。
“嬷嬷距离洞玄,还差什么?”夏远连上金蝉圣子的棋子,打量起她来。
荣嬷嬷的修为只有半步洞玄,之前还觉得不错,现在夏远的目光广了些,觉得不太够了。
荣嬷嬷面露难色,苦笑道:“老奴修的《蝴蝶针》,虽然有洞玄前人的笔记,可只有一份,还是个老太监留下的,不适合老奴,所以到了半步洞玄后,不得寸进。”
夏远点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心想,得给荣嬷嬷找找突破的方法,正好去天市里瞧瞧有没有。
他问得轻松,荣嬷嬷却慌得厉害。
老妇人跪在地上:“老奴比不过净我师太,愿让出王府大供奉的位置,只求让老奴留在殿下身边!
她以为夏远有了洞玄境的净我师太,不想要她了。
夏远哑然,忙扶起荣嬷嬷:“嬷嬷怎么这么多心,我只是问问,你跟着我这么多年,哪里是净我师太能比的,这大供奉的位置还是你的。”
荣嬷嬷放了心,但还在推辞:“老奴修为比净我师太低,该让出位置来。”
夏远又劝几句,见荣嬷嬷还坚持,于是说道:“净我师太还不一定留下呢,等到下个月初如何?”
月底就是天市开的时候,紫藤花宴在下个月初结束。
“全凭殿下安排。”荣嬷嬷放心多了。
她没有争高位的心思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