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准备热水。”含月要起身。
夏远按住她:“比起沐浴,我更想和姐姐待一会儿。”
虽然阿茹娜也很妙,但果然还是自家含月更胜一筹。
柚之力怎么能和月之力比肩?
想到这里,重逢的温馨带上了些撩人的绯色气息。
夏远往下看去,以前见惯了不觉得什么,在人魔洞天里待了半个月,见了大半個月的白柚子和小李子,再看这浩大的圆月,竟然有些晕眩,双手止不住的痒。
夜深了,含月只穿一件单薄的绿色儒裙,腰间被夏远抱着,薄衫勾勒出壮丽的山脉曲线。
夏远在那碧绿的草地上摸索,终于寻到一处幽井,探入手去,捞井水中明媚的月轮。
水月微凉,从手指滑过,分外舒爽。
含月没去拦,只扶着少年的手臂,靠在他的胸膛里。
……
阿茹娜也想靠在夏远的胸膛里。
她住在荒人府,听闻夏远回来了,草草处理了伤势,往楚王府去。
晚风吹过她的面颊,带来一阵凉意,已入夏了,不是晚风凉,而是她的脸颊热。
她抬起手,碰了碰自己的额头,傻傻地笑。
那是离开洞天时,夏远亲她的地方。
她的指尖又抚过胸膛,那是薄翼刀斩过的地方,多亏那件宝甲,挡住了刀刃,不然,她已经是一具尸体。
脚步渐快,晚风渐冷,她心想,是宝甲救了他的命,而宝甲是夏远送的,也就是说,夏远保护了她。
在洞天里外积攒的,对少年的好感,让草原少女得出了一个有些偏颇的结论。
她想要能够保护自己的丈夫,而夏远刚刚保护了她,也就是说,夏远就是天神赐给她的夫婿。
这个结论让她的脸更加红了,好在现在是深夜,无人瞧见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