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就超过了一个正常人类的极限，可却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。

不生，亦不死……

莱恩心头浮现这样一句话。

芙蕾妮暗蓝色的眼眸中，泛着微光，她眺望着莱恩的这个方向，仿佛真的在与莱恩对视，又仿佛，只是心中的某种期待。

“我一定会，找到你。”

少女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，明媚如星的眸子中，却有着时光流逝带来的磨损沧桑感。

她抬起手，轻点在身前浮现的灰芒，也即是“空”的光点上。

手指划动，带着灰芒勾勒成了一个又一个灰色的符文，印入圣树的树身。

肉眼可见的，圣树的树身出现了部分的灰化，直到三分之一都泛着灰白之色，芙蕾妮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
她的容貌出现了些许的变化，那是时光的流逝，令她的气质愈显温柔。

眼前的视界开始急剧放大，顺着芙蕾妮的视线，莱恩看到了，一名被“空”侵入的超凡者变得疯癫、丧失了体内能量，进而变成了某种肉体扭曲的怪物，并在抵达一个极限后，“砰”的一声，爆碎开来。

而在此人的后方，一双眼睛注视着这一幕，难以计数的符文在其中流转，似在解析。

十个、百个、千个、万个……

无数实验样本的尝试，无数次的失败，可这双符文之眼却从未闭上过。

恍惚间，眼前的视界再度回笼，出现在莱恩眼前的，是心脏处仍不断溢血的芙蕾妮。

她的眼中，无数符文流转。

细微的呢喃之声，传入了莱恩的耳中：

“快了，快了……”

“就差一点……”

“我便能洞悉‘空’的本质，拥有拔除‘空’的能力……”

“莱恩先生，我一定会，复活你！”

“复活，我？”莱恩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