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的枷锁，可对天资平庸者而言，却是明确的一步步向上攀登的阶梯。”

“反之，能量的堆砌，到了一定程度会形成瓶颈，天资卓越者的，拥有极高的能量后才达到瓶颈，而且有更大的概率突破这一瓶颈，可天资平庸者，很早就会达到这一瓶颈，且突破瓶颈的概率极为微渺。”

“两种力量体系孰优孰劣，我不好说，但可以确定的是，在神灵纪元及之前，顶尖强者的数量是不如现在的，而质量上，却高出一些，同时，职业道途体系的普及，使得更多的普通人，有机会沿着阶梯攀登超凡之路。”

“但对塞西莉亚你，还有芙蕾妮而言，那种纪元前的体系，明显更适合一些，符文之道，也是属于纪元前体系的一种，至于莱恩先生您……”

目光转到莱恩身上时，绯红魔女的眼中出现了明显的困惑之色，犹豫了许久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，最后只能叹息道：

“您……应该随便都行的吧？”

明明只是四阶的位格，却拥有着临近半神的力量，且没有修持什么纪元前的力量体系。

这让绯红魔女十分疑惑。

而对于想不明白的事，绯红魔女的解决办法，就是不去想它。

毕竟世界那么大，人力有穷时，哪有人事事都能明白的？

若真能做到全知全能，那和造物主又有什么区别呢？

绯红魔女的讲述，让塞西莉亚对月光之力的理解更深刻了一些。

传承中并未提及这个，毕竟，那时的月狼王们，又怎能意识到古今力量体系的区别呢？

而莱恩……

他之前对于纪元前的力量体系也很有兴趣，只不过，在昨天让绯红魔女教导了自己符文之道一下、看着那鬼画符一般的符文后，他就知道，自己在这方面明显是没有什么天赋的，还是原罪途径这种简单粗暴的超凡之路更适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