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怎么重要。

毕竟就算17亿亡灵又如何？

17亿真人他都灭了，更何况是比真人弱了无数倍的亡灵，又能奈他如何？他也看不上眼，再灭一遍，也没什么压力。

“听饥猴说，你脑子里封印了很多份记忆？”

“嗯嗯。”

白老此时的态度比之前恭敬了不少，认认真真的回答道：“我守的每具尸体，记忆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记忆宫殿深处，几乎绝大部分都被封存起来了。”

“只有少部分记忆我比较感兴趣的会提取出来，然后去观看。”

“观看时的感受就和第一人称真实经历一般，挺有意思的一种体验，也很独特，但是很容易造成人格混乱，如果没有强大的自制里，或者说主人格的掌控度并不是很高的情况下，很容易造成人格被入侵从而开始分裂，直至精神分裂。”

“一旦分裂出了一个人格。”

“而我的大脑中的所有被封印的记忆，每个记忆都会分裂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人格，那场面就有些失控了。”

“明白了。”

陈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：“这也就是你可以服用了ai药丸之后，从梦境最深层醒来的缘故了。”

也是。

梦境最深处最大的危险是什么？就是让你感觉不到自己在梦境中，拥有一段完全虚拟的记忆，然后生活在那里，对一般人来讲从未经历过的体验，对于白老来讲，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遍。

这样来讲的话，自然是不再话下了。

“我也第一次尝试。”

白老同样有些后怕的开口道：“这只是我的猜测，在此之前我都没有进入过梦境最深层次，毕竟万一清醒不过来可不是一句玩笑话。”

“但这次本命之墓的诱惑太大了，我就冲动了一次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陈淼没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