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自古以来,[荣门]就没被谁统一过,能做到一省扛把子的,都是凤毛麟角!他黄瘸子没轻折腾,可最后还不是挨了枪子儿?”
“您觉的,如果我武爱国坐上那个位置,距离挨枪子还能有多远?”
丁老怪疑惑起来,“您没这个心思?”
“当然没有!相信不用我解释,您老人家也应该明白,谁有这个心思,最后都会不得好死!”
“那您是……”
我叹了口气,“有规矩,总比乱了规矩好,您说呢?”
他沉默片刻,长叹了口气,由衷道:“老丁懂了,武爷仁义!”
我笑了笑,问他:“我很好奇,如果这个赌进行下去,如果您输了,真跳火车吗?”
“跳啊!既然说出来了,必须跳!”
“停车以后跳?”
老家伙哈哈大笑:“知我者,武爷也!”
嗖——
上铺的唐大脑袋把枕头砸了下来,正砸在丁老怪的脸上,“老叽霸登,不睡觉鬼叫个屁!”
丁老怪手轻轻一抖,枕头轻飘飘地飞了上去,嘿嘿一笑:“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