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驳杂，太虚弱，勉强……塞个牙缝吧。”

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，刺穿了叶凡的心脏，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。

什么……

什么意思？！

味道？！

塞牙缝？！

叶凡的脑海中一片空白，他完全无法理解这道意志所说的话。

他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虚空，仿佛那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真相。

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，几乎要停止跳动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叶凡的嘴唇哆嗦着，一个让他亡魂皆冒的猜测，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，在他的心头盘旋。

“你把他……吃了？！”

“桀桀桀……”天冰老祖的笑声如夜枭一般，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，声音越来越大，仿佛要冲破这天地的束缚。

这笑声中不仅充满了满足，还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理所当然。

“不然呢？”他的话语冰冷而无情，似乎在嘲笑叶凡的天真，“留着他过年吗？”

“一个苟延残喘的半圣残魂，不化作本老祖重回巅峰的养料，难道还有别的用处？”天冰老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力量的极度渴望，他视叶凡的朋友为无物，仅仅只是他恢复实力的工具。

“你也该感到荣幸，能亲眼见证这一幕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叶凡身上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，“虽然……你也马上要步他的后尘了。”

话音未落，只听得一声巨响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。

叶凡的脑海中一片空白，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。

李老，那个一直守护着他的老爷爷，那个见证了他崛起的亦师亦友，那个寄托了他无数希望的半圣残魂，就这样在他眼前被天冰老祖吞噬。

叶凡瞪大了眼睛，满脸不可置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