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坐了一夜。
直到天亮,叶莺被闹钟叫醒。
她的脑袋还有点疼,还有点昏沉。
身边已是空无一人,抬眼望去,发现纪连齐已经收拾好物品了。
叶莺揉揉惺忪睡眼,忽然精神起来:“纪连齐,你这是准备要走了吗?”
纪连齐冷淡且疏离地点头,“嗯。”
望着他漠然的神色,叶莺心头闪过一丝不解。
虽然他平时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,却是没像今天这样的。
发生什么事了?
难道她昨晚趁醉装疯,对他做了什么吗?
叶莺下意识想要忆起昨晚,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喝多后,她依稀能感觉到有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将她抱了起来。
再后面的事情,她就一无所知了。
“为啥?不是过几天才去吗?这才没两天呀!”她还是问了出口。
听她这一问,纪连齐别开眼:“不为什么。”
叶莺皱了皱眉,倏地从床上起来,却因为动作过猛,加上头还有点晕,摇晃了几下后又瘫到了床上。
她是真想听听这个汉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!
一会儿这啊,一会儿那的,问啥也不说。
见叶莺跌下,纪连齐伸出来的手,又硬生生地缩了回去。
然后脚步凌乱地出了房间。
叶莺越看越不解,昨晚两人在喝酒的时候,他看起来分明还好好的,怎么一觉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?
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,连忙起床穿好衣服。
把自己捯饬好以后她打算先去一趟东洋海运。
军区的车中午就会来接纪连齐,她现在赶去东洋海运的话,应该中午前还能赶回来见上他一面。
叶莺从抽屉里先到和东洋海运签署的约定,正欲出房间之际,胸口处闷闷地,刺痛的感觉又忽然出现了。
她折回去,从药瓶子里拿了一颗药,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