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令牌李母和李大俊上次见过,倒没有那么惊讶。
只是李父第一次见激动的很,含着烟袋,搓搓手,拿在手里看个半天。
李父又问:“英英你到底是帮了少爷什么忙,他不动你分毫,还给你这么多好处。”
李父被这一连串的事,震的有些失常,话说起来唾沫乱飞。
这几日李英英看李父、李母和李大俊是真心对她好,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,能遇到危险的时候,能为她奋不顾身,这不就是家人嘛。
索性她也不打算瞒着了,她坐在石凳上,示意李父等人也都坐下,然后娓娓道来。“那日,我身受重伤命在旦夕,哥哥又一去不回。
晚上少爷还要来将我们一家人押去内狱,去了内狱就是死。我想到少爷怕老爷,而老爷最近都在为长丰镇山体坍塌的事烦忧。”
李英英喝了一口水,三人满脸认真,催促她快点讲。
“我就死马当活马医,跟李总管说我有对策,带我去见少爷。见了少爷,我就胡编了几条对策,让他跟老爷汇报。
如果老爷说有用就要给我换下人房里最好的房子,给我们全家换好的差事,还要允许我每天出去一个时辰。”
李英英拿着令牌,“然后少爷就给了我这个令牌。”
三人还等着,见李英英不作声了,李大俊焦急的问:“这就说完了?”
李英英哈哈一笑,“事情就是这样啊。”
李父三人觉得李英英说的太简单了,让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再说一遍。
李英英扭不过,只能忽略了自己的系统,然后仔细的讲了 一遍。
结果三人脸上就变幻着各种神色,直至李英英讲完,还久久无法回过神来。
还是李母定力好,先回过神来,后怕的问着李英英:“那英英,你怎么能确定你说的话,一定有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