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。
医院里,刺鼻的消毒水味,与走廊里那惨白的灯光,交织在一起,让人感到一阵阵地,压抑。
据主刀的医生所说,那个女人的伤势很重,不仅有多处软组织挫伤,甚至还有轻微的脑震荡,必须立刻进行手术抢救。
赵成良虽然心里头还惦记着局里的那些案子,不想在这件事情上,浪费太多的时间。
但秉着“帮人帮到底”的原则,他还是选择,留了下来。
孙景恒毕竟还是个年轻人,折腾了一整个晚上,早已是撑不住了。
他靠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,不知不觉地,就睡了过去。
而赵成良,则一个人,安安静静地,守在手术室的门口,直到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,手术室的红灯,才总算是熄灭了。
他找到那个刚刚才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,一脸疲惫的主刀医生,又交了一笔不菲的费用,说道:“医生,辛苦了。钱要是不够的话,到时候,直接去县公安局找我就行了。”
那个医生一听这话,立刻就表示,赵局长您垫付的这些钱,到时候院里肯定是会想办法退给您的。
现在,这个女人还没苏醒,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。
但是,后续的治疗费用,我们可以先欠着。
等找到了她的家属,再让她的家属补交,也是可以的。
这,也算是医院这边,特事特办了。
赵成良对此,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异议。
他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,又跟对方寒暄了几句,这才叫醒了那个早已睡得口水直流的孙景恒,离开了医院。
刚一走出那栋总是散发着一股子来苏水味道的医院大楼,刺眼的晨光,晃得赵成良有些睁不开眼。
他正准备带着孙景恒,先回局里去,洗把脸,换身衣服。
一抬头,却看到刑警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