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李挚恍若没有听见,又一杯酒下肚,双目被酒气熏红,将他紧紧盯着道,“我说真的,容与!我当初何尝不是年轻气盛,明明有些事可以换种方式,处理得更好,可我偏偏选了最糟糕的那种,你莫要学我!容与……你这字当初是我取的,便是想着你那个‘凛’字太冷太独,这才给你取了这个字,就是盼着你能多些随和、宽容,命里也能多些欢喜安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