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的小吃和糖果放到裴穗安旁边。
“穗穗自己玩一会儿好不好?”
裴穗安点了点头。
许知远这才问:“你现在老公对你好不好?他哪里人?多大年龄?学历是什么?在哪里上班?工资多少?”
“江禾舒,这一次你别骗我,都如实告诉我!”许知远神色严肃。
江禾舒无奈笑了笑,“许哥你查户口呢?”
嘴里这么说着,江禾舒还是挨个回答了许知远。
这边,他们聊着,正吃棒棒糖的裴穗安手腕上的儿童手表响了。
裴穗安点了一下屏幕,奶声奶气地问:“我是穗穗,你是谁呀?”
“我是爸爸。”扬声器里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。
裴晏问:“你和妈妈现在在哪里?”
裴穗安环视一圈,说:“在新爸爸的房子里。”
猝不及防听到这话的裴晏:“??”
原本,裴晏并不相信楚父发来的那几条信息,可听到这话,他神色倏然变了。
他嗓音更沉了几分,“你说什么?”
“穗穗和妈妈,在新爸爸的房子里。”裴穗安重复了一遍。
动画片里说了,一个小盆友只有一个爸爸和妈妈,如果再有爸爸,就是妈妈的新老公,小盆友的新爸爸。
许知远说:他是她的干爸,干爸带一个‘爸’字,对裴穗安来说,就是新爸爸。
裴穗安说:“妈妈在和新爸爸说话,穗穗在吃糖。”
恰逢这时许知远说:“如果裴晏对你不好,你告诉我,我替你教训他。”
裴穗安眨巴眨巴眼睛,“新爸爸说要教训你。”
握住手机的手骤然用力,裴晏周身气压低到恐怖,他冷笑两声。
教训他?
一个奸夫,还敢口出狂言?
裴晏深呼一口气,挂断电话后,调出裴穗安儿童手表的定位,拿起外套站起身就往外走。
医院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