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僵，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
江絮察觉出她眼底的灰暗，思忖了片刻，想明白了她的内心，伸手去握住她的，温声道：“我那天看到了。”

“……”宁熹惊恐的抬头看着他，他应该是说第一次的时候，那天他还给自己洗了澡来着，肯定是看得一清二楚。

“不丑，我一点都不嫌弃。”江絮哄着她，可看她依旧是那副低落的模样，摇了摇他手心里的小手，加重了语气：“真的，相信我好吗？”

宁熹抿了抿嘴，轻轻的点了下头。

两人沉默的对视了片刻，气氛不太高。

许久。

江絮柔笑了下，问她：“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的话吗？”

“嗯？”宁熹不知道他说的具体是哪天。

“我说，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。”江絮温声重复了一遍那天的话，接着又开口：“应该还有下一句。”

“大概就是爱你整个人，好的坏的，我都爱。”

宁熹怔怔的望着他，眼眸逐渐变得湿润，眼帘上的羽睫来回扇扑着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低喃道：“我是不是又没告诉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江絮只回了简简单单的一个“嗯”，像是知道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
宁熹弯眉浅笑着，琥珀色的双眸温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，张了张嘴巴，尝试了好几次开口才有了声音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即使早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，可江絮在真切的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那三个字时，眉间，眼底，甚至是嘴角也都难免有动容。

宁熹的声音很轻，更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。她花了不少的勇气说出那三个字，她从未说过，因为很陌生，也曾一直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听到甚至是说出这三个字。

宁熹以前觉得自己这样想，是不是对情感太过笨拙了。

回忆起小时候英语学的不好，每个单词的意思她都知道，可放在一起她就不懂了，就算尽了全力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