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,如此一来还不如就好好安慰一下他们。
在外公家聚餐的那天,结束了会餐以后,作为主人家自然要负责打扫收拾,外婆将好几大盆子的餐具搬到堂屋的水槽边上,烧了水准备洗。
李乘欢主动过来帮忙洗碗,让外婆去休息,外婆拗不过,才去了。
此时舒兰正在院坝里跟几个幼时的玩伴聊天,她们的孩子与李乘欢年龄相仿,此时都无事可做,三三两两聚在农家乐某個角落里打牌娱乐。
这个人生阶段聊起天来,总是离不了孩子啦,老公之类的话题,尤其是关于孩子的事情,总能演变成停不下来的吐槽大会。
“唉,那个兔崽子,平时在学校里不给我惹事就行了,我已经不指望他能好好学习了。”一人说。
“真羡慕兰姐啊,乘欢那孩子,成绩可是全县第一,前两天还上了电视,英语说得跟相声似的,虽然我也听不懂,但他就是拿了第一名!”另一人说。
舒兰笑意藏不住:“啊呀,没有,没有。”
“别说学习了,现在我家那兔崽子,不仅读书不行,在家里活儿也不干,每次回来,不喊他起床,能给你睡到晌午!唉,懒死了!我经常说他,将来书念不好,连地都不会种!”
“是啊,再看看人家乘欢,我记得今年暑假的时候,我早上起来去地里,人家乘欢早上锻炼身体都回来了!”
舒兰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笑了笑,“哎呀,你们别说他了,都快要给夸上天去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乘欢人呢?”
“就是,吃完饭就一直没有见到他人。”
舒兰也是疑惑地东看西看一番,没有找到儿子,看到爸爸舒代贵从堂屋出来了,就随口问了一句,“爸,你看到乘欢了吗?”
舒代贵白了舒兰一眼,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没好气地说:“你这臭丫头,白瞎你妈疼你了……吃完饭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