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空间都定位不到他。”

空间补充道，“没错，平时我能定位到承延，是因为他内心愿意你去见他。启炎的能力不在承延之下。等明天，你可以当面问问他，说不准能有什么收获。”

“好。”

翌日早上七点，姜歆起床洗漱。

准备吃过早饭后去找启炎。

路过堂屋时，闻到米粥的香味。

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粥、一盘小笼包、一小碟咸菜。

盘子下压着一张纸条。

是启炎的留言。

“姜歆，我出去忙事情了，晚上十点才回，午饭和晚饭自己解决吧。”

姜歆有些困惑，启炎到底忙什么事情去了？

二十分钟后，姜歆吃完早饭，进空间。

“小狐，刚才启炎过来送饭，你怎么没用意识告诉我？”

小狐狸不好意思地回应，“我觉得无关紧要就没吭声。”

“他夜里几点回来的？”

“凌晨五点。只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就起来给做早饭，然后送过来。”

“好吧。空间，带我去见承延哥。”

话音刚落，空间瞬移。

没一会，姜歆见到贺承延。

“承延哥，你知道启炎最近的动向吗？”

贺承延面色平静地摇摇头，“是不是他有什么异常？”

“昨晚上他瞬移离开卧房，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凌晨五点才回来，今早上又瞬移离开住处……”

贺承延听完，若有所思。

手底下没有能跟踪启炎的合适人选。

“歆歆，空间和小狐狸都无法掌握启炎的动向，对吗？”

姜歆无奈地说道，“没错。我想跟踪他，但他会瞬移。而且空间和小狐狸感知不到他的心理活动，也定位不到他。承延哥，你手里还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的跟踪药粉？我想悄悄洒在启炎身上。小狐狸和空间可以寻着药粉的踪迹，帮我找到启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