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没有嘲笑戏弄的意思，而是真有些不解，以及隐藏在不解之后的一丝莫名情绪。

而此刻，方白周身也已然化作一片空间净土，不过却不是首席这种手段，而是直接将自己的内空间投影在外，将周身混乱虚空强行镇压，由此形成的空间净土。

而空间净土周围同样也是微微扭曲的空间壁垒，可若是真面对之前的那种虚空风暴，方白直接能平淌出来了。

首席回过头来，看见方白周围的空间壁垒，脸上没有丝毫异色，不过从眼神上却能看出微微动容。

两者虽然看似一样，可却拥有者本质上的区别。

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眼神发生了变化，首席把头扭了回去，出声道。

“信仰之力是有毒的。”

“我想你不会区分不出信仰之力和信念之力。”

首席闻言一滞，沉默片刻，忽而又出声说道。

“方白，我挺羡慕你的，你是玩家，周围也都是玩家。

你也拥有足够的魄力去公开知识，能如此轻易的汇聚信念之力。”

“以你的实力、地位，你也可以。

而你也不像没有魄力的人。”

“贵族的封闭和原始远超你的想象。

你知道远古法师文明的法师传承为什么没能完整的传承下来吗？”

在方白看不到的前方，首席脸上露出一丝讥讽。

“这可是塑造了一个伟大文明的职业传承，这可是整个文明流传最广的根基路线，哪里都有，哪个法师都有。

可你猜为什么没能传承下来？

因为这份传承不仅仅是传承，其中包含的也不仅仅是知识。

而是一种精神理念，是一种文化理念。

这种理念的核心就是共享。

这份传承里不共享就不可能登顶，只要你藏私，你的进步速度就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