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自古以来便能给人带来禁忌的快乐,对于性格特殊的群体而言,快乐还要加倍。
颜梦清感受到了一种时刻徘徊于承受边缘的巨大刺激,她不得不和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做斗争,试图控制住驯服的冲动,然后转瞬间就一败涂地。
真的,颜梦清可以对着任何东西发誓:那一瞬间,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现实中呈现出来的场面则是——
她颤抖着伸出手,摸向苏淮的皮带扣。
一秒、两秒、三秒……她迟迟没能解开皮带,却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手软脚酥。
皮带扣并不难解,可下方便是阻碍,那阻碍如此强大,棘手至极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,当她终于适应并且打开锁扣时,不由重重松下一口大气,然后瞬间虚脱,整个趴在了苏淮的大腿上。
“呼……”
喘息过后,她抬起头,寻找苏淮的脸,试图探知到主君的情绪。
我不需要夸奖,只要一点点鼓励……
她如此想着,抬头时却看到一双冷漠的眼睛。
苏淮忽然伸手推开她,把她扒拉到地毯上,然后慢条斯理的起身,一边重新系好腰带,一边居高临下的开口。
“这么点小事儿你都干不好,你可真够扫兴的。”
苏淮没有直接讲出“废物”,但那种语气那种态度,就是在骂她是个废物。
颜梦清感觉自己被深深的伤到了,可这种痛苦这种屈辱却让她愈发投入。
“苏淮~~~”
她爬过去搂住苏淮的小腿,把脸颊贴上去,然后努力扬起头,泫然欲泣的笑着撒娇。
“人家是第一次嘛~~~我现在会了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”
她没有喊学弟,而是直呼苏淮的名字,讨好得很热烈。
苏淮低下头,看着她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