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久玥开心点头,因为能够帮上苏淮而显得很高兴。
“那就这么定……要不然你去我那儿吧?我让兰姐先给伱按!”
兰姐:哎哎?
半个小时后,苏淮已经光着膀子躺在了顾久玥别墅的客卧大床上。
小顾坐在一旁的沙发里,忍着瞌睡,和苏淮聊天。
兰姐面无表情的搓了搓手心里的精油,好心提醒:“苏少,我手重,你忍忍。”
能有多重?
哎哟我草,疼疼疼!
兰姐上手的一瞬间,狗淮疼得差点没跳起来。
这女人会掐筋拿脉,力道顺着肌肉缝隙往里透,可比什么头牌都猛多了。
而且她好像带着情绪……算了,别好像了,她就是带着情绪。
额,大约是一种对于自家小姐的恨铁不成钢?
兰姐偶尔看向顾久玥的眼神分明在讲:小苏还不是姑爷呢,你就这么宠他,以后可怎么办哟!
一边生闷气,一边掏出了筋膜枪……
狗淮脸都绿了。
不过专家就是专家,疼过之后,也确实有一种舒爽放松。
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房间,苏淮睡得好极了。
第二天早上睡醒,第一件事,那必须是照镜子,然后开始捏脸。
第一次干这种事儿,苏淮没有冒进,简单处理了一下立事牙——给我缩回去!
上辈子他是25岁左右开始牙疼的,四颗立事牙,没有一颗正着长,全都倒在里面顶着臼齿,可tm疼死了。
一周拔一颗,苏淮整整折腾了一个月。
不过他还不是最倒霉的,公司里有个倒霉同事,一颗牙碎成八瓣,好像是天生莲花圣体先从牙上绽放了,医生切了三刀一块一块的往外撬,麻药都没顶住,把那哥们疼得直拉拉尿……
现在苏淮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