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区,京都所有的调兵之权都一直捏在老皇帝自己的手中,连他们也不敢明里暗里刻意拉拢。
“赵大人,你可要想好了!”
有皇子震惊的冲着赵幕开口。
然而赵幕只回应了一句:“殿下,臣只是臣子,只知道遵守君令,先帝生前遵守先帝之命,而今自然是遵守先帝遗命。”
看到这一幕,场中的众多皇子终于慌了。
张永还好,虽然朝廷内外都是门生弟子,但到底只是文臣,可如今京都三股兵力都听从陈牧调度,那就无可制约了。
“将三位阁老带下去,另将其他无关人等,也俱都带下去,暂且扣押,待登基大典之后,再行处置。”
陈牧看了一眼场中众人,只简单的下了个命令。
诸多侍卫立刻蜂拥而上,或押或驱赶,将多位皇子连同三位阁臣纷纷押走。
顷刻间。
屋中便只剩下张永一人。
张永至此才恍然有所明悟,道:“陛下,原来您和先帝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陈牧摇了摇头,道:“我……朕只是很早之前,曾讨论过此事,提了些建议。”
他对于皇位并无太大的兴趣,只是这一世是皇子,那除了体悟岁月大道之外,就只做皇子需要做的份内之事,老皇帝硬要他来继位,他也并不干涉。
上善若水。
光阴亦如长河。
他需要做的只是身在其中,见证岁月之变迁。
数日后,
陈牧继位为帝,年号‘太始’。
他在位四十七年,对于政事称不上多么勤劳,但事事处置恰当,用人无疑,短短数年内便平定天下诸多乱事,渐渐呈中兴之兆,后又十年,渐至鼎盛。
四十七年后,大周太始帝‘元牧’驾崩,天降暴雨,举世同悲。
太始一朝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