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近十年来,此山可有何变动?”
易柏再是问道。
“近十年?”
三位土地闻言,都愣了片刻,随即他们交谈起来,似在交流,近十年这山有什么变化。
“回元辰,近十年此山变动,只有一次,那便是约莫八九年前,此山背面的古碣河曾发过大水,但被此山挡住,未曾殃及过县城,似乎也是自那次大水之后,古井县便再无降过甘霖。”
有位土地走出,这般说道。
“古碣河发大水?此河是何等来历,可有河神?”
易柏皱眉问道。
“元辰,古碣河只是不大不小的河流,未有河神,不过此河连通东碣郡水路,从此河可乘船入东碣郡,倒是一条不错的水路。”
河神站出说道。
“连通东碣郡,八九年前。”
易柏这一听,他望向旁边这大山,他的脸色黑了下来。
他终于是认出,为何看这大山,会这么熟悉。
这不就是当初见到那‘截龙山’的感觉么。
连那分水的样子亦如此的熟悉。
当初他走水时,最后一关截龙山可是真真切切将他拦住了,还是颠道人出手,剑斩截龙山,放他入水。
那一剑下,截龙山塌,大部分山石随他的大水入海,还有一小部分,怕是往其他地方去了。
‘八九年前,正是我走水之时,听颠道人所说,截龙山之所以能分水,盖因山中有一点息壤,传说之中,大禹治水便是用的息壤,那一点息壤,恐怕入水之中四处漂流,落入此山中。’
易柏已经明了。
他心中一沉,他是真未曾想到,这件事,居然和他还有关系,而且还是直接性的关系。
他走水已经尽力收敛了,可当初还是殃及东碣郡,折腾了一整个东碣郡,好在受灾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