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回他跟个同行抢生意,没抢过人家,那同行也是个狠角色,不知道从哪儿打听着他的底细,专门挑了个饭局,当着一圈人的面,从包里掏出个一模一样的鸡毛掸子,往桌上’啪’一放,还故意捏着嗓子学他爹的语气说“赵老板,我看你这生意啊,早晚得黄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”。”
说到这儿,江华端起杯子喝了口酒,眼神扫过王焱:“你猜怎么着?那赵老板当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脸煞白,手一个劲儿抖,嘴里喃喃着“别打我,我有出息了”,跟个疯子似的,后来直接掀了桌子,抱着头蹲在地上哭。没过俩月,他那焦虑症就复发了,生意也没人管,最后赔了个底朝天,听说现在还在精神病院住着呢。”
王焱放下筷子,眉头微蹙:“就因为一根鸡毛掸子,一句话?太玄乎了吧?”
“这有什么好玄乎的,我再给你说个真实案例!”江华放下酒杯,身体往椅背上靠了靠,语气里多了几分凝重:“我们家邻居有个妹妹,二十多岁,风华正茂,前途大好,结果遇人不淑,嫁错了郎,被丈夫家暴了两年!”
“后来实在撑不住,报警离婚还住了大半年院,最后确诊的是重度抑郁症。”
“出院后她换了个城市生活,找了家花店打工,听说人变得特安静,干活也勤快,老板都夸她’看着一点不像受过罪的’。”
王焱挑了挑眉,手里的筷子转了圈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栽在一个故意找事的人手里了。”江华冷笑一声:“有天她在店里整理玫瑰,突然进来个女人。”
“那女人进来后没吵没闹,就从包里摸出根棕色的皮带,跟她前夫当初打她用的一模一样,往柜台上’啪’地抽了一下,还学她前夫的语气说“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,当初就不该放你走”。说完之后这女的就跑了,后来才知道这女的是她前夫的远房亲戚,之前就竟在她前夫面前说她坏话!”
王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