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等着左边探头刚转去西侧、中间探头往东侧扫、右边探头还没来得及往下斜照的瞬间,他身子猛地往下一沉,脚踩住窗台外侧仅两指宽的边,像猫一样翻了出去。整个人贴在冰凉的墙面上,左手抓着水管,右手抠着砖缝就要往上爬!结果刚往上挪了一步,就听见头顶“嗡嗡”声变密。中间探头突然往回扫了,右边探头也开始斜向下!
他赶紧把身子往墙缝里缩,肩膀紧紧抵着墙面,连指尖都不敢露出来,眼睁睁看着中间探头的镜头擦着他的手背扫过,右边探头的光在他脚边晃了晃,直到两个探头都转向另一侧,施登东才敢喘口气,继续往上爬。
结果爬了没几步,左边探头又转回来了,正好和中间探头形成了交叉监控。
施登东只能停在原地,单脚挂在砖头上,另一只脚踩着水管接口,整个人悬在半空,手抓着凸起的墙皮,指节都泛了白。然后就在施登东胳膊酸得都快撑不住时,终于等来了三个探头的 “空窗期”。
此时此刻,左边的还在西侧没回,中间的刚过头顶,右边的正往上抬。
施登东赶紧借着这两秒空档,手脚并用往上爬了一大截,刚抓住目标办公室窗户下方的护栏,右边探头突然又斜扫下来,他赶紧把头埋低,后背紧紧贴住护栏,连呼吸都憋了半秒,直到探头转走才敢抬头。
至于楼下偶尔晃过的人影,他连余光都没敢瞟。毕竟三个探头就已经够让人提心吊胆了,哪还有心思管底下?
风刮得脸生疼,手心被磨得又烫又麻,好几次脚没踩稳,身体晃得厉害,他都赶紧用另一只手抓住旁边砖缝,勉强支撑。
冷汗顺着施登东的脸上不停的往下滴,他却连一声闷哼都没敢出。
就这么在三个探头的交错监控里躲了快五分钟,施登东才算稳稳扒住了目标办公室的窗沿。
他再次扫了眼三个探头的方向,确认没对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