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厕所,回来的时候张宝玉都像疯狗似的到处追人了。我躲还来不及,还动什么手。”
“没错,我能作证,我看到朱久去厕所了。回来时他因为酒精上头,本来还想帮忙,是我拉走的。”
郑三儿叹口气:“后来我们俩就在外面躲着,打电话叫救护车。”
“叫救护车的事我知道。”
思琪开口道,“我要叫,你们说你们叫了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那会儿。” 郑三儿赶忙说,“虽然之前和他有矛盾,宴会上也灌过他酒,调侃过他,但我们也不可能一晚上都盯着他,事发时我们不在那个角落。”
“那谁在那个角落呢?”
“我不在。”
“我也不在。”
“我们也不在啊。”
桌上的人陆续表态,乔威突然笑了:“这么说的话,凡是现在没到场的,肯定就是当时在的喽?”
“肯定是啊。” 郑三儿叹气道,“他们要没参与围殴张宝玉,也不会被张宝玉扎到。”
“对,离他越近,受伤概率越大。”
“我们主要是求援、救人。”
周围一直没说话的几个年轻人也跟着开口:“对,这里面的事我们真不清楚。”
“没错,确实不清楚!也不知道怎么就动起手来了,乱得很。”
“我当时喝太多,记不清了。”
“我一直在睡觉。”
屋内议论纷纷,核心意思就是啥都不知道。
眼见这样讨论下去没结果,乔威轻敲桌面示意安静,然后两手一摊,似笑非笑地说:“照你们现在的说法,所有事都是受伤严重没来的那几个人干的喽?”
“应该是吧。我也不确定,我喝多了。”
“我觉得很有可能,他们从一开始就灌张宝玉酒。”
“事就是他们几个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