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吩咐我做这些事的时候,我全程都偷偷录了音。”
“如今这些录音都在这个 u 盘里,要是不信,你们可以听听。”
“那好,谢谢你。”江华朝着男子微微一笑,接着从左搏手上接过一台笔记本电脑,他将 u 盘插进电脑,随后开始播放录音。
麻雀当初安排男子去给青青报信,让男子教青青说话的场景,逐一重现。
u 盘里不但有录音,甚至还有视频影像。
麻雀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,而后冲男子笑了笑:“王焱知道你做了这些吗?”
男子嘴角微微抽搐:“这些都无所谓了。”
麻雀向男子竖起大拇指:“你听着,你活不成了,知道吗?”
男子满不在乎地两手一摊:“您觉得我要是想活着,至于做这样的事吗?”
“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男子看了麻雀一眼,未作回答。
江华伸了个懒腰:“你当着我的面威胁我的证人,是不是罪加一等啊?”
麻雀眼神闪烁,片刻之后,他点燃一支烟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有趣,有趣,真是太有趣了啊。”
“有趣的事儿多了去了。”江华提高语调,严肃许多:“麻雀,你认罪吗?”
麻雀坐直身体,满身戾气尽显,他的眼神中充满挑衅与示威。
“不认,如何?”
“人证物证俱在,不是你想不认就不认的。听句劝,将穿山甲的事情坦白吧。”
麻雀翘起二郎腿,点燃支雪茄,使劲抽了几口,然后露出了嘲讽的笑容。
其实并不是麻雀想要这样,而是他必须,也只能这样。
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,他坦白或者不坦白,对结果没有任何影响。
与其如此,不如留下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