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讶,裴皇后似乎想起什么道:“母后不说儿臣都忘了,九弟确实对镇北将军冯焕之女情有独钟,只可惜冯将军驻守漠北,冯家姑娘也随她北上……”
“漠北?”
楚若音忽然想起什么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
楚若颜暗道不好忙要制止,可她已经急声问出:“那、那冯家姑娘姓甚名谁?”
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薛贵妃掩唇一笑:“楚二姑娘不知道吗?镇北将军的独女姓冯,单名一个缨字,也与楚二姑娘你一般,精通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。”
犹如一道晴天霹雳。
楚若音刹那间双目俱空。
喜欢漠北民谣……
精通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……
唤她阿音……
音同缨,其实他唤得是……阿缨。
许多不解之处豁然开朗,他为何会两次救她,会与她谈天说地,只是因为,她太像那个人罢了……
“二妹妹、二妹妹!”
楚若颜连唤两声,可她已充耳不闻。
方才说起秦王时的欢欣亮色此刻俱化作一片死寂。
太后喋喋冷嘲在耳畔响起:“他与冯家丫头情深意笃,皇帝几次为他选妃都被他拒了,否则你以为他为何到了这个岁数,府上还没一个妃子?以他对冯缨的情意,哪怕中了春药,也不可能碰你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,哀家是绝不会让你进他府上大门的!”
楚若音身子渐渐哆嗦起来,她整个人抖如筛糠一般,以额抵地:“不用查了……罪女,伏诛。”
此言一落楚淮山和小江氏同时叫道:“若音!”
薛贵妃喜上眉梢:“母后,您听到了!直接以秽乱宫闱的罪名,赐死她!还有楚国公教女不利,也该受罚!”
楚若颜看着楚若音那失魂落魄的模样,暗骂秦王当真混账!
既然心有所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