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部新制的奔雷炮也全都送往西北,而西北的消息也是一波波传到京城,就连新出的连环画,背景也都是西北。
丁大老爷一直在研究何苒手下的大将,也关注着他们的行踪。
谁在哪里打仗,谁被派到哪里驻扎,丁大老爷全都知道。
而他更清楚,何苒手下没有一个能打水战的大将,何苒近年也没有培养出这样的人才。
因此,他还在慨叹,家里派他来京城,简直就像是派他来养老,他带来的死士,看来十年之内是没有用处了。
钟意声音冰冷:“你们早在我们的监视之中,可是你知道放养你们那么久,现在为何要收网了吗?
因为苒军水师,已经向闽师开火了!”
丁大老爷大吃一惊,他拼命摇头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们怎么可能有水师呢,你们都没有能打水战的将军!”
钟意冷冷一笑:“怎么没有,水师元帅宗大将军,他原本就是漕帮帮主!”
丁大老爷目光呆滞,宗祺啊,他当然知道这个人,宗祺不是去江南了吗?难道那都是假消息,他没去江南,而是去练兵了?
丁大老爷有太多疑问,可是这辈子也不可能得到标准答案了,钟意已经懒得再理他,从此以后,他会如臭虫一样被扔在诏狱里,直到死亡。
那年的春节,宗祺是在福州过的,苒字大旗已经插遍闽地大半城池。
虽然远离京城,但是宗祺并不孤独,因为陆畅来福州了。
这是他们成亲的第四年,也是他们分别的第三年,陆畅把脸埋进宗祺怀中,这一路上,她都在想,见到宗祺后就揍他一顿,狠狠揍,往死里揍。
“大当家说了,我就是那挖野菜的王宝钏,她还问我哪种野菜最好吃。”
宗祺:那是我妹,我忍!
陆畅:我都是王宝钏了,我还不能揍个痛快?可惜,见到这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