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赛里发挥失常，被淘汰就好了。等药停了，他就会恢复健康。而那时候，也不会有人在强迫你父亲，做你们不喜欢的事情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戴娜娜沉默半天，又问道：“真的万无一失吗？”

桐条英东声音里充满了诚恳：“相信我，娜娜，你是我的学生，应该相信我的人品。另外，给你和你父亲的补偿，我已经准备好了。一共一百万美金，足够你们在任何地方开一家不错的餐厅。”

戴娜娜停顿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那……我要先看到定金！”

桐条英东毫不犹豫地说道：“放心，我先预付你二十万定金，明天就会打到你的账户上。剩下的钱，等李景年输了比赛，就会给你。”

“那好吧，就这么办。”

戴娜娜这才答应下来。

“很好，接下来，你把药……”

桐条英东正要嘱咐两句，目光忽然落到窗外，一辆停在斜对面公寓的轿车上。

车子剧烈摇晃，轮胎都在抖动。

他不由得愣了一下，这邻居也太饥渴了，在车里就搞起来了？

“师范？怎么了？”

电话里传来了戴娜娜的喊声。

“没事。”

桐条英东收回目光：“只是一些无聊的事情……接下来，你这么做……”

他转过身来，一边喝着啤酒，一边给戴娜娜下达指示。

……

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，车内。

车子的窗户上，已经挂满了雾气。

秋子瘫软在后车座上，身体还时不时发抖。

李景年温柔地搂着她，轻声问道：“我是不是太粗暴了？”

“不……以后就这样……我很喜欢……”

秋子眼睛里都蒙上了雾气，声音里带着哭腔：“我从来都不知道……原来这才是做女人的滋味……”

李景年亲了亲她的脸颊，接着从车内拿出一套新的运动服，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