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赵承父子就永远只是举子。”赵匡阴森森地说道。
“你不要命了!”赵老太太重重地一拍炕桌,“赵胤已是解元,朝中肯定有官员已注意到他了,你敢动手脚,那是在找死。”
“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脱离掌控?”赵匡不甘心地问道。
“他们能走到这一步,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但就算赵承父子入朝为官,也时日太浅,不足为惧,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赵老太太冷冷地说道。
“可万一他们日后得势,有可能对我们造成威胁的。”赵匡仍然不甘心。
“你不用担心,我不会放任他们的,我会让他们知道,这家族的主导权,还是在我们手中。至于赵承父子,我会派人暗中监视他们,一旦他们有任何不轨的举动,我会解决他们一家的。记住,不管怎么样,现在他们还是我们一族的。”赵老太太冷静地说道。
“知道了,母亲。”赵匡垂首应道。
“好了,你去和你媳妇商量一下,准备一份厚礼吧,我到要看看没有我们大宅出面,他们能请到什么人来赴宴。”赵老太太讥讽地说道。
“是,母亲。”赵匡恭敬地行礼,退出房间。
次日,赵匡就收到了赵崔氏命人送来的请来,看到上面写着九月初十设宴,他惊住了,“不是说状元楼的宴席很难定吗?”
“有钱能使鬼推磨。”赵老太太不觉得意外。
赵匡皱眉,“赵承家这么有钱?”
“崔瑜君是崔家的嫡女,李筱雅是李家的嫡女,虽都是旁支,但都带着十里红妆嫁进来的。”赵老太太说道。
“母亲,您该早告诉我这事的。”赵匡略带埋怨地道。
“现在知道也不晚。”赵老太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“这么多年赵承家躲在庄子里,不显山不露水的,就是不想人打她家钱财的主意,你少盘算那些,崔瑜君不是好拿捏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