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岂非又要是我的责任?”
“那你总该有药吧!先那些退烧药给用用总错不了吧?”常宿也坐不住了。
“退烧药丸啊?我这里倒是备着了。”常挽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。
常生见了那药瓶,直接就要上手抢。
“二两银子一丸。”常挽月冷漠地开口。
长生呆了,常宿和常衡也愣住了。
二两银子,打劫呢?
常挽月笑:“买不起啊?买不起就忍着,坚持走到青州府。”
说完,收起药瓶回归了队伍。
“常挽月,这么个破药,你就狮子大开口?”常衡又板起脸骂人了。
常挽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啧啧啧,常大老爷怎么又生气了,我好害怕。”
“自从你嫁给司君澈,常家给了你多少银子供你挥霍,难道你都忘了吗?”常衡不顾众人的目光,指着常挽月的鼻子就呵斥,“这会儿二房生病,你却束手不管,给个药还要钱,你心黑了?”
“常大老爷,您说我挥霍常家的银子,那您怎么不说当初是怎么从我和我夫君身上捞好处的,又怎么不说,仗着九王府的名义做了多少龌龊事,一有事便找我,出了事就是我的责任我的错处,常大老爷好大的官威!”
“你这个孽畜!”
“爹爹!”常旺族实在听不下去了,“您这么说妹妹,自己脸面也不好看啊!”
老太太殷氏在常家兰嬷嬷的搀扶下走过来:“月儿,就不能通融通融?”
面对老太太,常挽月也毫不动容:“常家人谁都可以,唯独二房婶子不行,我不会对一个嘴巴恶毒的人心软,还望祖母见谅。”
虽然与常家断亲,但殷氏还算可以,常挽月也习惯喊她祖母了。
殷氏摇摇头叹了口气,便也不管了。
张婉儿如今这下场,都是她自找的。
常宿虽然嫌张婉儿嘴巴不饶人,但她毕竟是常生的亲娘,自己的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