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招下来,便占了上风。
络腮胡子一拳头迎面而来,司君澈仰面向后弯腰躲过,紧接着又侧身躲过他的短刀,遂反手握住他的手腕,想夺走他手里的刀。
然而,那络腮胡子似乎早已料到,左手横向一劈。
司君澈眼见掌风就要攻击自己的腋窝软肋,当即下蹲横扫腿。
络腮胡子中招,只是稍稍腿软弯曲,很快又站了起来。
司君澈也早已预料到,直接伸手朝他心窝重重一击。
络腮胡子向后踉跄了几步,再次站稳时,紧接着又被常挽月从背后重重一踢。
络腮胡子猝不及防,向前冲了两步俯面栽倒。
手中大刀落地之前,被临近的司君澈稳稳地接住。
络腮胡子想起身,又被司君澈牢牢地踩在地上。
常挽月转过身,见其他劫匪打翻了孙大头和牛囱后,又举着刀朝自己冲过来。
她当即上前一脚一个将人踹飞。紧接着横手一劈,将另一个劫匪的脖子打错位,遂又一手一个捏住两个劫匪的后脖颈,向里重重一撞。
两个劫匪撞上对方,又向后倒下,随即后脑着地晕死过去。
打得筋疲力尽的解差慢慢地爬起来,只觉得浑身酸痛,骨架子都要散了。
有的脸上还挂了彩。
被另一拨解差看管的人,见不远处的打斗停止下来,也渐渐地松了口气。
孙灵柔担心女儿,想过去看看,别一个解差喝退了。
“你就别捣乱了。万一冲过去再伤到你。”常衡拉住妻子。
孙灵柔急哭了:“女儿还在那,这么多穷凶极恶的劫匪,她肯定受伤了。”
常旺族给母亲擦眼泪:“母亲,没事,别担心。”
“敢抢老娘的队伍,疯了?!”
一声大吼,远远地传了过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。
孙灵柔这边还担心常挽月是不是受伤了,那边便传来常挽月训斥劫匪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