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力,现在我自是不忍心看着其他姐妹也这般无助,流放之路艰苦,我们要互相扶持。”
几个死者家眷抹了把眼泪,感激涕零。
“都快点!就给你们半柱香的工夫!”牛囱吼道。
司君澈的注意力,就一直在乔珍身上。
“怎么了?夫君是觉得,乔贞有问题?”常挽月喝了口水。
“这个乔贞,除了跟她的男人,与其他人再没有过任何交流,更别提情分,这会儿,怎么又会主动去帮那些人。”司君澈抢过常挽月手里的水囊就喝了起来。
“我还没喝够呢!”常挽月气不过。
“接下来我们要走十几里荒野,我是担心你喝多了水,不方便。”
常挽月叉着腰骂:“你才不方便,你全家都不方便!”
司君澈似笑非笑:“我全家,不是也包括你吗?”
“混蛋!”常挽月咬牙切齿。
死者家眷们埋葬亲人,流放队伍继续上路。
说是荒郊野外,但总归一路上都能找到水源。
常挽月只觉得潮热,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,便随手掏出司君澈给做的手帕擦汗扇风:“这里不是离青州府近,多风沙吗?怎么还这么潮?”
“水源多,才会潮,总比干旱得喝不上水要好。”司君澈回应道。
常挽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这男人居然会好好说话了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又走了几里地,刚还晴朗的天空,忽然乌云密布,天色骤然暗沉,宛若夜幕。
紧接着,狂风大作,吹得路边树枝沙沙作响。
许是方才出了一身汗,此时又遭遇大风,常挽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风越来越大,吹得河面掀起水浪。
“要变天了,不会发生泥石流吧?”队伍中有人发出惊叹。
“你糊涂了?这里平原荒地,哪里来的泥石流?!说话不过脑子!”
风又大了,吹得眼睛睁不开,孙大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