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日之下脱衣服,如此……不知廉耻!
常挽月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敷药啊,我也受伤了,正好后背不好擦,你来帮帮我。”
这倒不是常挽月自来熟。
而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,她最熟悉的人就是司君澈。
也知道对方虽然冷淡,但性格纯善,不近女色,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,因此才会放心让他帮忙。
司君澈神色一僵。
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脑子断了那根弦。
在未抄家之前,她连正眼看都不愿意,更别说如此亲昵,反而让人心生警惕。
常挽月毫无戒心,将一瓶药递到他手里:“快点,时间不多了,一会儿我帮你。”
女人将外衣脱下,露出带着斑斑血迹的里衣,掀开部分衣料,露出还没结痂的伤口,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醒目。
司君澈犹豫片刻,修长的手指沾了点药膏:“可能会有点疼,你别喊。”
引来官兵,就完了。
常挽月挑眉,被丧尸咬的时候她都一声没吭,更何况擦药:“知道了,你快点,别磨叽。”
这对话,怎么越听越奇怪。
冰凉的触感驱散了脊背痛感。
“唔……”常挽月还是没忍住,痛得低呼一声。
司君澈目光一顿,别开目光。
很快,涂完药,常挽月穿好衣服,准备给司君澈涂,对方别过眼,拿着药瓶:“我自己来。”
常挽月一愣,眨眼好奇:“你自己怎么涂?”
“我有办法,你先回去吧。”
看常挽月还要追问,司君澈冷下脸:“你不要以为我们的关系还能修复,帮你涂药只是我也需要这些药。”
言下之意,他对常挽月只有厌恶。
闻言,常挽月也不生气。
就原主那德行,别说司君澈,连她都讨厌。
“知道了,讨厌就讨厌,吼什么吼。”常挽月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