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坐了牢。他看到我那店,嘴里一直嘟囔着,我看到了,我看到了……嘿!源子,我就知道,我做的是一件高尚的事!”
傻柱冷笑:“这么高尚,你这眼睛让谁给打的?孙贼,又去招惹人家小媳妇了吧?”又对李源道:“他那破店赚了些钱后,这孙贼就开始不安分了。被打不是一回两回,还赔人家不少钱。”
李源乐道:“大茂,你这辈子是一点也不准备改了啊。”
许大茂嘿嘿笑道:“改什么呀?我现在无父无母,无儿无女,用文化人的说法,这叫孑然一身,就这么着吧!”
李源笑眯眯的给他斟了杯酒,道:“活的通透,来吧,大茂哥,走一个。”
两人碰了一杯,许大茂滋溜一口闷了,“der”一下,醉倒了。
临倒之前还在迷糊,这他么是多少度的酒?
九十五度的伏特加了解一下……
等送许大茂回屋去睡觉后,李源回来发现许大茂的位置上坐着秦淮茹。
相比于年轻时的白莲风采,此时的秦淮茹像一棵莲花白,多了些朴素,也多了些实在。
她笑道:“日子真不经搁,一转眼一年又过去了。现在的日子越来越好了,但总感觉,没当年的滋味儿了。”
李源乐道:“你这是棒子面儿没吃够啊。”
秦淮茹白他一眼,道:“当时是觉得真苦,一天天的熬啊熬,看不到哪是头。现在回头再看,也是一种滋味儿。”
赵金月嗤嗤笑道:“那是,那会儿你男人还没死,日子当然有滋味儿了。”
我艹,这个女人的嘴……
秦淮茹居然没还嘴骂人,双手套在袖子里,笑道:“那会儿你还没来,没见到我们那阵子多热闹。这院子啊,没一天安生时候。”
傻柱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源子是头儿,天天打东旭!”
二大爷也不迷糊